李曼娥從楚立言嘴里得知張弛這么大的動靜是因為懷疑憲兵團有共黨的內(nèi)線，很不安。李曼娥發(fā)現(xiàn)楚香雪經(jīng)常在一個時間去電報室，于是跟蹤楚香雪，被楚香雪發(fā)現(xiàn)。李曼娥裝瘋賣傻，還趁機拿走了楚香雪記錄電報時底下的襯紙。李曼娥悄悄的研究襯紙上的文字，但是只看出一個“信”字。李曼娥決定要找個高人幫忙。就在李曼娥去找人的路上，張弛的人跟蹤李曼娥，而李曼娥卻毫不知情。

得到姜志方帶回來的消息，本地的小流氓經(jīng)常在憲兵團外活動。小馬不顧羅克文的警告偷偷出去查訪這其中的關(guān)系，正好看到李曼娥被小流氓跟蹤。小馬忘記了羅克文囑咐不要亂猜報春鳥身份的話，認(rèn)定李曼娥是報春鳥，而且判斷李曼娥有危險，便出手從流氓的眼皮下帶走了李曼娥。

李曼娥跟著小馬進了綢緞莊的后門，李曼娥從小馬嘴里知道自己被跟蹤，她心里明白是張弛派的人，但同時她也覺察到小馬和云霓綢緞莊也并不普通。

李曼娥在一間酒館找到了老柑。老柑曾經(jīng)是上海灘有名的私家偵探，專會看別人信件下襯紙，來窺測別人信件的秘密。李曼娥拜托老柑幫忙看看電報襯紙的內(nèi)容。但是不曾想剛剛跟蹤她的兩個流氓也在這間酒館。李曼娥剛走，老柑就被二人痛打一頓，搶走了電報襯紙。就這樣楚香雪這張電報下的襯紙又落到張弛手里。但張弛卻誤以為這是李曼娥的一個把柄。張弛還根據(jù)李曼娥的突然脫線是跟她是共黨身份有關(guān)，接應(yīng)她的人定是共黨，于是下令重點跟蹤李曼娥。